“程子同很能喝吗?”符媛儿小声问。
“学名。”
反正随便他们怎么编了。
“严妍,你先想办法走,”符媛儿冷静下来,分析形势,“如果你被牵扯进来,不但影响你的个人形象,这件事的热度还会被推得更高。”
“你还真是无能,长了这么大个脑袋,就想出了这么个破办法。”
“我也很想等你啊,”她笑着:“但很抱歉了,你得去隔壁房间睡。”
“好啊,那就让道德审判我吧。”
她思来想去,想要弄清楚程子同妈妈和慕容珏当年发生了什么事,只能求助了特殊的侦探。
她真是准备好会掉眼泪的,子吟真是堵截眼泪的利器。
第二天一早,她又能元气满满的回到报社干活。
程奕鸣回过神来,一言不发的往里走,瞧见床上没人,他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程子同眸光一怔:“他真这么说?”
“哎,”她安慰自己,也安慰严妍:“我真是看他很可怜,本来他很能赚钱,经营着一家公司,身边总是能围绕着一群人,那时不会孤单到哪里去。但现在他公司没了,为了我和孩子,被迫要跟仇人讲和……”
叶东城咧了咧嘴,“我看你对他意见挺大的。”
穆司神的话,算是有了主心骨。
虽然纱布已经拆了,但粉底还是遮不住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