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房间去换了套衣服,化上淡妆,出来时发现苏亦承也换了一身西装了,忍不住好奇:“你昨天去看球还带了一身衣服去啊?”
洛小夕一向讨厌磨叽,洗菜切菜都非常快,苏亦承担心她伤到自己,叮嘱她慢点,她却唱起反调切得更快,“让你看看我的刀工!”
“没有师傅,我自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的。我哥以前经常喝多,喝多了头就疼我才学的。”苏简安吐了吐舌头,“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拿他练手来着,但是不敢告诉他,他也什么都没发现!后来只是说我按得越来越舒服了。”
韩若曦明白了,陆薄言是想趁着离婚之前,把苏简安保护到最好,把能给她的都给她,包括外人无法见识到的他的温柔、呵护、宠溺。
苏亦承安慰她:“知道我会做饭的人本来就不多。”
这种痛虽不致命,却能让他备受煎熬。
这把火是她先点起来的,她不灭谁来灭?
苏亦承一挑眉梢,“看见你就忘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举办了婚礼才算结婚吗?”陆薄言说,“我想给你一场你想要的婚礼。”
他语气平缓,吐字清晰,明明和平常说话的口吻没有区别,但尾音里那抹笑意还是让苏简安觉得别有深意。
苏亦承淡淡的扫了一眼洛小夕:“你现在又不是没有衣服穿。”
有人起哄,于是就有更多人的涌上来给洛小夕灌酒了。(未完待续)
“谁来过?”他问。
她的双颊瞬间又炸开两抹红晕,半羞半怒的捶了陆薄言的肩膀一下:“要是你连生孩子都会,还要我干嘛?”
“少夫人今天早上拉着行李走了。”徐伯摇摇头,“这个家好不容易像家了,又闹成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