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微微一怔，“为什么突然提前？”

“演过了。”

周围的说话声被放大至穿破耳膜般地嘈杂，唐甜甜想快点离开，朝一个方向走。

看着唐甜甜乖乖配合的模样，康瑞城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
唐甜甜被威尔斯一把捏住了鼻子。

水流并不大，卫生间的门没有关严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威尔斯，你放过我吧。”艾米莉扑腾一下子跪在了威尔斯的面前，“威尔斯我错了，我对不起你。我一直还想着你，我嫉妒唐小姐，我疯了，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求求你原谅我，我下次再也不敢这样了，求你相信我。”

秘书拿着签过字的文件出了办公室，顾子墨又看了看照片。

顾衫一怔，“你认识我？”

“你问我后悔不后悔？”康瑞城继续道，“我最悔的是，当时有机会把陆薄言的妻儿都杀死，我却没有动手。”

她不敢回答，怕这一刻的喜悦被轻易就击碎，内心的欢喜已经占据了她的思绪，让她变得不那么理智。

看看周围，唐甜甜是现场唯一镇定的人，护士意识到，刚才就是她在回答医生的问题。

威尔斯将她的手指放在唇上，唐甜甜没有任何动作。

唐甜甜靠在威尔斯的怀里，“威尔斯，你们知道康瑞城在哪儿吗？”

“陆太太，您在屋里不要出来，我们会保护您。”

陆薄言也靠着椅背，沉沉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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