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在床边坐下,抚了抚许佑宁的脸,问道:“怎么样,还习惯吗?” 他松开许佑宁,钳住许佑宁的下巴:“我以前教你的,是不是都忘了?”
“我就是这么长大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很小的时候,我父亲也很忙,但是在我的记忆里,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着我,直到现在,他的陪伴还是我心里最好的记忆。我不希望西遇和相宜长大后,不但记不起任何跟我有关的记忆,还要找借口是因为爸爸太忙了。” 这一声,似乎钻进了陆薄言的心底,一点一滴地瓦解陆薄言的自制力。
“佑宁呢?”苏简安问,“怎么不见她?” 对苏简安的了解告诉他,一定有什么事。
他甚至没有力气把手机捡起来。 陆薄言看着西遇,理所当然的说:“锻炼锻炼他,告诉他路要自己走。”
“……”米娜张了张嘴,明显想说什么来掩饰自己的慌乱和失落,但是最后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 许佑宁听到关门的声音,松了口气,摸到水龙头的开关,打开水,任由细细的水柱打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