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目棠也不生气,收起听诊器:“有能耐,让路子过来给你的老板再治疗啊。” 两人没回去,而是走到了农场的花园深处。
偏偏她们走到的是台阶处,谌子心根本无处可躲,骨碌碌就滚下台阶去。 她说的对祁雪纯来说,的确是超纲了。
“你紧张什么?”祁雪纯挑了挑眉尾,“难不成你知道她会跟我说什么?” “需要我去把他打发了吗?”祁雪纯问。
谌子心蹙眉,觉得她的话应该还没说完,但她就那样沉默的坐着,不再说一句话。 他那么耐心,又细致,跟着她的反应调整自己。
“颜先生。” 半个月后,祁雪纯出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