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几天不肯见我,拍婚纱照也推迟,原来是在办案。”他有点不高兴。
他一路小跑穿过人群,直接到了欧老的墓碑前,噗通跪倒在地。
他一言不发大步上前,抓起祁雪纯的手便走。
祁雪纯火速赶到局里,路过大办公室时,却见同事们都在里面。
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
“啪啪!”车身后忽然响起拍裤腿的声音,“着急什么,这小畜生能把我怎么样?”
一阵电话铃声划破了她的遐思,她盯着来电显示看了几秒钟,才接起电话。
司俊风不冷不热的挑眉:“她连地方都找不着,还谈什么说清楚。”
司俊风一阵无语,恨不得马上跳起来,将躲在衣柜里的人揪出来“就地正法”。
“什么情况?”他看到了她被鲜血渗透的衣袖。
祁雪纯挑眉,她刚从这鸟都不飞的地方离开,他就要把她送回家?
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,是司妈打过来的,“雪纯,你在哪里?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!”
再看窗户,管家已到了窗户外,“咔嚓”将窗户上了锁。
“警官,你没听过一首歌吗,朋友来了有美酒,敌人来了有猎枪!”
“啪啪!”车身后忽然响起拍裤腿的声音,“着急什么,这小畜生能把我怎么样?”
话说间,司俊风已坐上驾驶位,“上车。”他招呼祁雪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