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想象不出来他们过了一个怎么样的夜晚，想来也很揪心吧。

不过她没告诉符媛儿，程臻蕊也会去海岛。

“给我点一杯咖啡。”他又说。

“你想让我见你的朋友？”程奕鸣挑眉：“准备怎么介绍我？”

“不可能，不可能……”他费了多少心血和力气，竟就得到几块砖头吗！

符媛儿点头，她敢肯定，此刻杜明一定在用望远镜看着明子莫。

程木樱跟她形容过吴瑞安的长相。

“你舍不得吧。”符妈妈轻拍她的肩膀。

他搂住她肩头拉她起来，她拉住他的胳膊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都两个小时了，还没出来呢，”朱晴晴轻哼，“八成没什么希望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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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站着就好。”严妍在窗户边站定。

她和露茜突击了一个下午，将相关资料翻了好几遍，终于在杜明完美的人设中找到了一丝裂缝。

“我想明白了，”严妍忽然得出结论，“他愿意给我这些，我接受就好了，但我不会回报他的。”

“你怎么不说十年前的事，程少爷没什么油水可捞了，我听人说，他现在要收心了。”

程木樱摇头：“即便是这样，于翎飞也不一定相信，她不是好糊弄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