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婶喘着粗气：“我……派对当晚，我去老爷书房，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，她很痛苦，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，又像处在疯癫之中……”婚纱打包好了，祁雪纯也不提，而是对销售说：“快递到我家里去吧，谢谢。”

过了一会儿，他又接起一个电话，但还是关于公司的。“吵吵嚷嚷，都很闲吗？”忽然，白唐拨高的音调响起。

“小姑娘，争强好胜是正常的，”程木樱说道，“我们只能暗地里为她操心。”他能有点正经吗。

祁雪纯不再说话，接不接受的，跟她有什么关系。白唐陷入了回忆，那时他刚从警校毕业，进入刑侦队没多久。

“商场餐厅的地形大概是什么样？”祁雪纯问莫子楠。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，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，倒在床上就着。

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司俊风心头冷笑，心想，他不让她帮忙破案找人，是因为，他知道人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