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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决定这个奖项的归属？”严妍继续问。
“你刚才想说什么？程奕鸣不让你说的话是什么？”严妍开门见山的问。
助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，随即点头，出去了一趟。
“好啊，我们等结果出来。”严妍也很高兴，和程申儿多说了几句。
“他认为那个盗贼还会来一次展厅，但一定会挑选人多混杂的时候，他得知我想给妈妈办派对，就拜托我放出了消息。”
祁雪纯：谁说的？
司俊风心里讥嘲，这种女人，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。
祁雪纯给了他一个“你是白痴吗，我怎么会想要做这种事的眼神”，“白队，我有几个疑点想跟你探讨。”
“雪纯呢？”小姨问。
管家沉默不语。
发布会现场已是人声鼎沸，除了嘉宾外，来的全是媒体。
“不可能，他只是虚张声势想要掩人耳目，他不是让我们查吗，我们不但要查，还要找最好的技术人员！”严妍态度坚定，她很了解程皓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。
“你们放开我！”祁雪纯警告，准备亮出身份。
“怎么是你！”她揉了揉眼，确定自己没眼花。
祁雪纯点头，“尖叫声是袁子欣发出来的……变调的尖叫声，当时我竟然没听出来是她的声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