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明天不行。”苏简安拿了个苹果,懒洋洋的靠到沙发上,“明天我要和闫队他们聚餐。”
苏简安偏过头,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下去:“我不知道他们在。……知道的话,我会马上就走的。”
“怎么了?”苏亦承看她脸色不大对劲,“薄言跟你说什么了?”
在她眼里,天下人似乎都一个样,没有谁比谁恐怖,没有谁比谁高贵。
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,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,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。
现在她先做了最后该做的事情,像陆薄言平时安慰她那样,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:“我不会离开你的,不管发生什么,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。”
陆薄言只是告诉她,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找她麻烦了。她没想到,陆薄言的解决方法会这么……简单直接。
陆薄言完全不吃这一套,轻飘飘的拿开苏简安的手,危险的俯下|身逼近她:“我已经交代过了,我出去之前,任何人不许进来。”
那个时候,但凡他对自己有一点信心,就能察觉苏简安对他的感情,不至于闹出那么多波折。
偏过头一看,果然是趴在桌上睡觉了。
最终还是在她的眼神攻势下软下心来,陆薄言再三叮嘱,终于不再反对苏简安继续研究案子。
半个月后,老洛已经完全行动自如了,母亲伤得比较重,还要做一段时间复健。
“你们聊。”苏亦承选择逃离女人的八卦现场,“我去找一下田医生。”
陆薄言倒还算清醒,只是狭长的眸子泛着一层迷|离,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,和白天杀伐果断的陆氏总裁简直判若两人。
“不早了,你要不要先回家?”沈越川看了看时间,说,“这都过了一天了,简安怎么也能冷静下来了,回去互相解释清楚,这事不就解决了吗?”
长大了一些,她明白父亲是什么人了,却依然没有亲近感,他总是很忙,有时候她一个星期都未必能见苏洪远几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