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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回答吗，”蒋奈冷笑，“你不回答也没关系，视频会代替你回答。”
“没错，”他淡然耸肩，“但我也很少见，父母保护她，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。”
所以，欧翔虽然将视频时间做到了案发当时，但摄像头的使用时间却在案发后三个小时。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以蒋文的德性，必定会投诉她。
程申儿乖巧的点头：“谢谢爷爷！”
祁雪纯很不愿意妥协，但一查到底是她的原则，做出点牺牲没问题。
上司的声音穿透办公室门，门外听墙角的阿斯急得额头冒汗，他听不下去了，拔腿就跑。
她很配合的没有乱动，眼里有着超常的冷静。
“当然没有，司云是自杀的！”蒋文后心冒汗。
祁雪纯紧紧抿唇，目光里充满感激。
祁雪纯不高兴的是，被他一打岔，今天的蓝岛之行算是泡汤了。
“他没有要求我！”程申儿立即反驳，“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。”
而之前那个女顾客已退到了店外，站在角落里久久观察着。
闻言，欧翔浑身一怔，抬头面对祁雪纯炯亮的目光，“不，遗产就是我的目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