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些什么材料？”他问。

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，一分钟，还是两分钟，符媛儿不记得了，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。

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但她无法回应，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，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。

接着，程子同接起了电话，房间里很安静，她听出那边是管家的声音。

这一瞧，将符妈妈思索的脸色一览无余。

“找你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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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病房后，她将程子同和符媛儿都推出了病房，连声说着将子吟交给她就可以。

“姓程的，”她那时候真不记得他的名字，“你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人！”

“符媛儿，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符妈妈叫道。

她真的一点也不明白，发生了什么。

这三个字在符媛儿耳里划过，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，却是昨晚她和程子同的争吵。

想着想着，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。

当然有，否则护士看到的那个，慌慌张张的身影是谁。

“程先生，我希望你和程太太提供符太太的社会关系，方便我排查。”

他会想对子吟做什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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