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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萧芸芸的记忆里，萧国山一直十分乐意陪伴她。
“没什么。”康瑞城难得用柔和的语气和沐沐说话，“我要出去一下，你陪着佑宁阿姨，可以吗？”
沈越川心里已经有个底，但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。
沈越川身上那种可温和可凌厉的气势，是经过十几年的历练沉淀下来的。
“没问题！”
穆司爵有这种怀疑，并不是没有根据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迟疑了片刻，点点头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康瑞城的背景太危险太复杂，沐沐又太聪明，小小年纪就明白了太多事情，承担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心事。
这两个字是宋季青心底的一个伤疤，虽然已经痊愈，但是有人提起这两个字的时候，他仿佛还能感觉到当初的那种痛。
康瑞城问得更加直接了：“阿宁，你有没有怀疑的人选？”
人不多，沈越川和萧芸芸的婚宴也只有一桌，苏简安预定了酒店最大的单桌包间。
后来小家伙告诉她，是阿金叫他进来的，她才明白过来，她的秘密正在逐渐失守。
沈越川的手术有着极大的风险，偏偏他们不能拒绝这个手术。
……
东子很快就拿完药回来，走到康瑞城身边低声说了句：“城哥，我刚才顺便看了一下，一切正常，没有发现穆司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