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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挂了电话,突然就看不下去眼前的文件了,起身去冲咖啡,要放冰块的时候,手又缩了回来。
苏简安看他难受,让他把脸转过来,手法熟练的替他按摩太阳穴上下的地方。
闻言,窃喜爬上苏简安的唇角:“也就是说我哥只跟你说了这个!?”说着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,忙忙否认,“没有了!我又不是你,哪来那么多可以隐瞒你的事情?”
那种细微的疼痛又在陆薄言的心脏蔓延开,他把药贴到苏简安的伤口上:“你怎么摔下去的?”
言下之意,如果他说更喜欢韩若曦的,苏简安也不能把“礼物”要回去,徒增心塞而已。
陆薄言不是不心疼,拨开她额前的碎发:“再忍忍,机场很快就到了。”
直到她十五岁那年,她的母亲意外去世。
苏简安“呃”了声,难为的说:“妈,我不会打麻将。”
“什么叫‘替你’?”苏简安冷冷一笑,“小夕是我朋友,我当然会照顾她。但不是替你。现在她和你,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他神色认真,声音里一定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。
他胃不好是老毛病了,沈越川和几个助理一般会随身带着一瓶胃药,以备他不时之需。
陆薄言握了握苏简安的手:“没事了。”
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洛小夕笑了笑,以果汁代酒,碰了碰苏简安的杯子,抿了几口:“你是不是该回去了?”
就是因为当初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体会过这种心情,他才不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