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!”秦魏摸了摸嘴角,疼得龇牙咧嘴,“你得补偿我。”
“你有没有家人?”苏简安看着男人的眼睛,“如果你把我肢解了,肯定逃不掉。你会被判死刑,倒是一了百了,可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呢?没有人会再叫他们的名字,人们会指着他们说‘变|态杀人凶手的家人’,他们会失去工作、朋友、拥有的一切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苏简安笑了笑说,“我只是看几份文件,有一张桌子椅子就好。”
苏简安专心地吃了一会才发现,点的菜太多了,而且陆薄言他们都在谈事情,只有她一个人在吃。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“他不是那种人。”苏简安语气肯定。
只看一眼,她就要失足跌进这温柔的漩涡里。
苏简安去扶他:“剩下的事情交给沈越川,我们回家好不好?”
他的冷漠像当头泼下来的冰水,苏简安不再说什么,逃跑一样下车了。
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
“你自己感觉不出来?”
有两辆车停在外面,分别是陆薄言和唐玉兰的,苏简安想了想,挣脱陆薄言的手跑了:“妈,我跟你一辆车。”
她疑惑地看着陆薄言: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?别告诉我你也逛那个八卦论坛啊……”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
苏简安立刻闭嘴,甜蜜却像开了闸口一样不断地从心底涌出来。
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,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,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,其他人看见,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