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又一天早上,苏简安终于忍不住问:“陆薄言,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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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“你要是会的话,用去找吗?”苏简安想起陆氏传媒旗下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女艺人,“早有人自动找上门了好不好?”
她从十岁就开始喜欢他,懵懵懂懂的少女时期藏着这份沉重的心情,收集所有有关于他的报道、照片,藏在加密的文件夹里,连洛小夕都瞒着。
沈越川取笑他什么都不敢让苏简安知道,没错,一旦事情跟苏简安有关,他就会这样小心翼翼,瞻前顾后,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。
陆薄言低头吃了她手上剩下的小半个,小蛋糕又香又软,却不是那种腻人的浓香,蛋糕在口中慢慢化开,唇齿留香,是他尝过的为数不多的蛋糕里最好吃的。
“天快黑了还没人找到你,谁还有心思吃饭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苏简安,“你是不是在心疼我?”
张玫的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里,眼里迸发出深深的仇恨来……
沈越川才不怕陆薄言的威胁呢,尽情取笑他:“你说你,当初只带着我就敢去柬埔寨和当地最危险的人物谈生意,怎么就是不敢让你老婆知道你……哎哟!”
但现在,她回来了?
“你是不是……”沈越川问得有些犹豫,“见过康瑞城那孙子了?”
母亲意外去世后的那段时间,确实是苏简安的人生里最难熬的日子。
“你早点休息。”徐伯无声的退出房间,轻轻替陆薄言带上了房门。
很快的,苏亦承连人带车的消失在张玫的视线内,最后连两道车尾灯也不见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