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,”他在她身边停下,语调冰冷又残忍,“我不跟死人争,婚礼照旧。”
祁雪纯无语,他还是护着程申儿的。
孙教授神情凝重:“但这并不新鲜,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,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“从常理推断,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,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,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,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
然而管家却摇头:“角落缝隙都找过了,有的地方还敲开,但并没有发现什么。”
蒋奈诧异:“你们……”
今天捣鼓一个多小时,手艺还是未减当年。
“保姆?”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,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,同色裤子,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,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。
“我好多了,咳咳咳!”
很显然,蒋文也深知这一点,“祁警官,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,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?”
他还跟员工交代这个……祁雪纯的嘴角划过一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。
这几天没白忙活,终于查到司俊风给程申儿的那块铭牌,隶属于一个神秘组织。
祁雪纯蓦地转身,紧盯律师:“我叫祁雪纯,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往上投诉,白队管不着这件事。”
她悄步到了窗户边,惊喜的发现这只是一个二楼。
祁雪纯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,“把我关房间里是不是他的主意?”
“俊风,你站住!”身后传来司爷爷的喝声,祁雪纯只当没听到,快步走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