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愣了愣，差点被他整不会了。

欧飞有点懵，“血迹？书房里怎么会有我的血迹？警官，你们搞错了吧！”

“起火那天，侧门的锁是谁打开的？”

“我想你可能搞错了，”莱昂淡声说道：“程总派我过来，只负责你的安全，其他的事跟我没关系。”

司妈抹着泪点头，“姨奶奶去年去世了，全部遗产都给了她，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，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。”

他当时很不服气，冲欧老顶嘴，想干大事就一定要学习好吗？

见状亲戚们更生气了。

“祁雪纯，”程申儿坦坦荡荡的走过来，“我可以和你谈谈吗？”

莫子楠深吸一口气，镇定的思考片刻，写下了几个地名。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程申儿急忙抹去泪水：“我……待到我不想待为止。”

祁雪纯心头一动，这什么聚会，不知道是他哪个阶段的同学，但如果能去，侧面了解一下他的过去也是好的。

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痛意，脸色依旧铁青，“当然。”

忽地，一盏灯光亮起，正好照亮了其中一张餐桌。

“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。”

“……呵呵呵……”欧大发出一阵冷笑，“你当什么警察，杀害杜老师的凶手找到了？杜老师在天上看着你呢，呵呵呵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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