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梦到江烨指责她，连他们唯一的孩子都照顾不好。梦到还是婴儿的沈越川一点一点的长大，却一字一句的跟她说会恨她一辈子，永远都不会原谅她。
可是不回公寓，这座城市这么大，他居然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别说，死丫头双手托着小巧的下巴，笑眯眯的样子，很有温柔小女人的味道。
沈越川没想答应苏韵锦的要求，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，苏韵锦就说：“他是陪着我送走你父亲的人。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我想见见他。”
“抱歉，刚才有点事。”
江烨也坚信，只要他全面配合治疗，就能康复出院。
然而酒吧距离陆氏不算近，他势必还要在路上煎熬一段时间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：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虽然这个事实很可悲，可是愿意永远都不知道，宁愿让沈越川再多逗她一段时间。
纸张上，有些字迹已经有些许褪色，但是靠着轮廓，依然可以准确无误的辨认江烨写了什么。
其实，陆薄言知道他和苏韵锦的关系，所以再让陆薄言知道他在调查苏韵锦，也没什么所谓。
沈越川“咳”了声，组织了一个言简意赅的解释：“就是我们设计了一个APP，替代了一般的骰子和圆筒，摇一摇手机就可以看见自己的点数。唯一的bug就是，叫数的时候容易作弊再摇一摇自己的手机就可以出现新的点数了。”
老洛违心的说：“你又不是远嫁到地球另一端，有什么好舍不得？”
唯独不见沈越川。
想不出个所以然来，萧芸芸干脆不想了，起身离开咖啡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