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色发白嘴唇颤抖，很显然听到了他和程子同刚才的对话。

严妍将杯子里的酒喝下，才对符媛儿问道：“你怎么了，舍不得渣男？”

“嗯。”

符媛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，她怎么老是给自己挖坑。

符媛儿也看清了，这女孩手里拿着一本离婚证。

她看上去似乎有什么秘密的样子。

季森卓眼里的笑意瞬间停滞了一下，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，“坐好了。”他柔声说道，关上了车门。

“试试，可以听到声音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他为什么想要替她抹掉？

“等一下，一下就好。”他声音低哑，仿佛在强力的忍耐着什么。

符媛儿抿唇，“妈，你说爱一个人，是会改变的吗？”

包厢里只剩下她和季森卓两个人。

符媛儿感觉到程子同一步步的靠近，她深吸一口气，转身看着他，“对不起，昨天事情来得太突然，我手机又落在了你车上，所以没及时通知你。”

是啊，她为什么躲他呢。

兴许在开会或者处理公事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川柳少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