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的确能让心里好受一些,但喝完酒的后果,就是缺水。
可是,这几天下来,她看得明白,他虽然选择了她,心里却放不下于思睿。
严妍一愣,疑惑她说的是真是假。
李婶松了一口气。
严妍点点头,“那我们帮她一把好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?”一个中年男人接过话,他是程奕鸣的父亲,五十几岁,状态很好,丝毫不见老态。
果然,才追出去一条街,就看到程奕鸣坐在一棵树下,痛苦的闭着双眼,任由雨水洗刷他全身。
“好,我穿了。”他回答。
李婶立即站出来,充满敌意的瞪着傅云:“你还敢来!这件事一定是你安排的,是你雇人害严小姐!”
“我跟她……早就分手了。”程奕鸣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严妍按照纸条上提示的,实话实说,包括那个神经兮兮的病人。
她抬头一看,搂住她的人是程奕鸣。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程臻蕊目光轻蔑:“你要不要自己去看。”
“严小姐,我带你去吃东西。”程木樱挽起她的手。
“伯母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”严妍垂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