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，程申儿放下酒杯，趴在了桌上。
“你们怎么联系欧老的？是直接联系，还是有联系人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司俊风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模样，不由沉脸生气，他有那么见不得人么……
她初步推断，那人本来在房间里寻找，不料她和司俊风忽然进来，无处可躲只能躲进柜子。
司妈笑道：“你说得对，你现在比舅妈有钱多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司妈着急，“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。”
众目睽睽之下，她打了个酒嗝，接着翻手将杯口往下倒，嘻嘻一笑，“一口闷，爷爷，我的
祁雪纯走下狭窄的楼梯，到了船舱的中间层。
司俊风做投降状，“你别这样看着我，我干的是催债公司，仇人多了去，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！”
那个头像再次出现在她眼里，她按捺心头的欣喜，点开尤娜的头像。
“祁雪纯，你这是以什么身份说出来的话？”他生气的挑眉：“如果是以祁警官的身份说出来，我可以投诉你了。”
“我拒绝回答。”纪露露撇开脸。
“你疯了！”祁雪纯瞪住司俊风，“一个小时！坐火箭吗！”
“谢谢。”她感激的看他一眼。
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，但没有进项，公司迟早倒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