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她现在有没有将子吟从高台上推下，根本不重要。
说是船舱，其中的布置也像一套客房，供两人休息完全没问题了。
符媛儿点点头，心里涌起一阵得逞的欢喜。
于是，她带着对子吟的感激，将这份文件彻底删除。
“你回去吧，我要去见程子同了。”她拿出化妆包，准备补妆。
“子吟。”她走上前，轻唤了一声。
看着她期待的眼神，符媛儿也不忍心回绝，但是，“我得回去工作了，下次再来陪你看兔子好吗？”
“对了，两个小时后有个酒局，不能吃药。”颜雪薇这句话像是对秘书说的，又像是自言自语。
“我可以把这次我造假的所有证据都给你，换我留在A市。”
“破银行的防火墙。”
既然如此，等报告出来就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了。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，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，但她的眼里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，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
她看到车窗外倒退的路灯，想到两个问题。
陡然见到地上的鲜血，秘书也有点害怕，脚步不由地往后挪。
反正碰上这俩助理时，她已经离开田侦探的办公室，正往楼下走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