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，难道他们还不习惯自己的老板长得很帅？

实习这么久，萧芸芸和好几个实习生观看了不下三十台手术，也见过失败的案例，但病人顷刻间辞世却是前所未有，而且她也不再是隔着一层玻璃远远观望，她当时就在手术室里，可是身为医生的她无能为力。

空姐反应很快，忙递了张帕子给许佑宁，边清理地上的玻璃渣边问：“许小姐，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？”

“当然不会！一句‘对不起’能有多重的分量？”萧芸芸朝着沈越川做了个凶狠嗜血的表情，“出来混的总有一天要还的，以后走夜路小心点！”

出乎意料的是，他刚刚躺好，原本背对着他的洛小夕突然转了个身面对着他，咕哝了一句：“苏亦承……”

“我到医院实习的时候，她父亲张爷爷正好转到我们科室。我一直负责跟踪记录张爷爷的情况，所以今天主任才让我进手术室。但我们都没想到他会排斥手术。他走的时候，我就在旁边，我是医生，他是病人，可我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
有那么两秒钟，一众家属确实被萧芸芸的模样唬住了，但仔细一想，她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而已，就算她真的很有本事，也不可能打得过他们这么多人。

他愣了愣，用惺忪的眼睛打量着萧芸芸：“姑奶奶，你怎么了？”

陆薄言煞有介事的说：“万一是女儿，我觉得这几个月你已经教会她们怎么防狼了。”

“如果她还是不愿意呢？”

“当年的事情你没有责任。”陆薄言说，“现在你愿意站出来帮我们指证康瑞城，应该是我们谢谢你。”

在医院见到洪庆之前，她看过无数遍洪庆的照片，不同的是照片上的洪庆体格健壮，还是个生龙活虎的年轻人。

许佑宁停下脚步，几乎是哀求的回过头看着穆司爵：“我已经快要困成哈巴狗了，你要算账还是要弄死我，明天再说，好吗？”

她确实应该高兴，他还想利用她，而不是直接要了她的命。

果然，一如她想象中好看。

穆司爵把许佑宁的手攥得紧了几分：“赵英宏没那么容易放弃，外面一定有他的人盯着。叫医生过来，等于告诉他我受伤了。你之前所做的一切，都将付诸东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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