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所料,她回去就发了狠,尖锐的鞋跟狠狠的砸在已经起不来的男人头上,硬生生砸出了一个血洞,男人血流如注。
实际上,那时候陆薄言看见苏简安了。
她摸了摸她的额头:“被刺激得失常啦?”
邵明忠无奈地认命:“我们认输。你放了我们,我送你回家。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?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,眯了眯眼:“不要我送?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。”
山路黑暗,只有两束车灯照亮前路,洛小夕想,如果可以的话,她宁愿这条路没有尽头。
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回到家,陆薄言比苏简安先一步下车,苏简安冲下去冲着他的背影喊:“站住!”
陆薄言搭住她的手做出跳舞的姿势,接着昨天教她康德拉交换和侧行并滑步、后退顿滑步等等比昨天复杂很多的步法。
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。”
陆薄言摸摸她的头:“回房间,有人要上来找你。”
另一边,沈越川很快就调了一支正好在A市执行任务的王牌队伍过来,队长听说他们的对手是一个破产小公司的两兄弟后,“靠”了一声,“这种小角色警察就可以对付,用得着我们?”
闭上眼睛,陆薄言的声音蓦地浮上脑海
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,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,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,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,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。
“我先出去,不打扰你了。”
其实也不是生病了,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让他放心:“她应该是老毛病了,一时半会没法根治,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,要靠以后慢慢调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