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边哭边写,她写的每个字都像在和他做诀别。
还有两天时间,程子同,好好想一想怎么编瞎话,能让她信服。
“妈,”她没好气的说,“你是不是觉得把子吟带在身边,以后好有筹码要挟程子同?”
兄妹之情,多么嘲讽,多么令人无力。
“产妇没问题,孩子爸晕了。”护士甩出一句话。
她不能在这里久待。
负!
“不是吧,你这还不可怜?”严妍听她说完,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拍醒,“你干嘛不冲进去,当面质问程子同?”
闻言,他好像苦笑了一下,光线太暗,她没有看清楚。
“这里的事不用你管了,”他蓦地坐直身体,“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
难道这家公司跟符媛儿有什么关系?
“叩叩!”她敲响房间门,给他送了一杯咖啡。
如果五点的时候不方便,明天一整天他都不在家,她还有大把的机会。
符媛儿自嘲冷笑,“他把房子给我,帮我妈买回戒指,为了帮爷爷让自己陷入财务危机……他做了这些,看似都为我着想,可他却也做了最伤我的事情。”
她在长沙发旁边的沙发椅里坐下,眼皮沉得想打架,却又不敢睡沉。
但是,“我接受不了灰溜溜的离开,就算要辞职,我也要踏着敌人的失败骄傲的走出报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