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妈整理好情绪，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程申儿听到脚步声，立即回头，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，眼角却不自觉涌泪。

白唐觉得领导说得对，但有时候他也会小小怀念一下，那一段战斗在一线的日子。“这可怎么办啊，”大家为祁雪纯着急：“雪纯会不会受处罚？”

不是因为一束花，而是因为司俊风这份心思。然后，领导将这一堆卷宗推给他，“这些都是悬案，交给你了。”

“申儿是跟我来的。”程奕鸣回答。纪露露微愣，循声看去，她看到了祁雪纯和两个警察，还有……莫子楠。

话没说完，祁雪纯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，坐了上去。“我批准了。”白唐硬着头皮顶。

纪露露会投胎，早早享受了好生活，就不允许别人过得好吗！她从容放下笔记本，妈妈过来，是她意料之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