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突然明白过来,无关入镜的人长相,无关拍摄环境,更无关摄影师的水平,只要有爱,就能拍出这种甜死人不偿命的照片。 苏简安没有做声,陆薄言也没再说话,苏简安猜他睡着了,狠心的挂掉电话。
他们没结婚之前,刘婶和徐伯把他的一切都打理得很好。她走后,他的生活也应该不会被打乱才对。 陆薄言合上文件,往椅背上一靠,盯着苏简安:“为什么盯着我看?”
“算了。”苏简安看着休息室紧闭的大门说,“这么大一个人了,总不会幼稚到……” 也不知道无意间碰到了哪里,平安符里掉出来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了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,点了点头。 本以为苏简安是要回房间,可陆薄言前脚刚迈进书房,突然感觉有人从身后拉住了他的衣服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 可媒体那边闹得沸沸扬扬,消息又怎么会逃过她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