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间，程奕鸣端了一个盘子过来，放下，里面是棕红色有点透明的块状食物。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
经理微愣，“这个……我没统计过，酒店很大，晚班的，加班的。但如果很重要的话，我现在就可以让人把数据统计上来。”照片是谁拍的？

申儿一再恳求，非得跟着她来这个派对。严妍摇头：“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，程奕鸣，我跟你从窗户走。”

“你想害严妍，等于害我。”“提审犯罪嫌疑人，”白唐打断她的话，“对案发地再次进行勘探。”

通往酒店大厅的台阶铺上了红毯，严妍随着来往宾客走上红毯。他却再度拉住她的胳膊：“别任性。”

他故意折磨她，打着圈儿却不进。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