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在哪里？”他又问。符媛儿苦笑：“其实程子同的公司破产，我爷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。”

符媛儿坐在一间包厢里等，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七点，可她等到九点，却仍没有见到程子同的身影。符媛儿耸肩：“屈主编对我那么好，我不能让她失望。”

他查看着房子的结构，计算着从窗户爬进浴室的可能性。“季森卓提供的消息不会有错，”符媛儿摇头，“我们大胆挖吧。”

于翎飞立即用严厉的眼神将他制止，抬步追了出去。她记得使劲按压这个穴位，一般人是会疼得受不了，但她预想中的，程子同因吃痛呵斥她离开的情景并没有出现。

程奕鸣的连声质问令她哑口无言，可她很疑惑，自己什么时候转变情绪快得像翻书？于父以为自己把她关了起来，她就得待在这里不动，才能让于父将自己的全盘计划使出来。

他在犹豫，在琢磨。令月笑着说道：“孩子聪明得很，就冲你和子同笑，我和保姆大姐怎么逗都不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