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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你，”程奕鸣转而叮嘱程木樱：“再让我听到你多嘴，小心我中断与你的合作。”
让她有些意外。
“那你……相信不是我干的？”她接着问。
“太奶奶……”符媛儿有点犹豫。
符妈妈也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现在是怎么回事，她不是正在跟他谈离婚的事情吗，他为什么对她这样？
他回复了一条。
“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！”她只能强词夺理了。
符媛儿的脑子转得飞快，她不能全盘拖出，她和季妈妈合伙收购公司的事，不能让程家人知道。
但他脸上仍然是不动声色，甚至露出满意的神色：“很好。”
“子同非说你还有别的毛病，逼着医生给你做检查，医生也是被忙坏了。”符妈妈继续埋怨。
就叫“天才甘愿堕落，是法制的疏忽，还是道德的沦丧”。
这种卡在C市，她们一年也就见个两三次吧。
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，谁也没说话，但也没觉得尴尬。
是不是他的那些合作伙伴，跟他做生意之前都要考察一下，他对婚姻的忠诚度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