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一愣，然后傻眼了。再然后，整个人都不自然了：“妈，你、你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他问错人了，他父亲走的时候，痛苦的人应该是苏韵锦。

“你这也算发型？”沈越川毫不犹豫的对萧芸芸的头发下了一记重手，“顶多算一个草窝！”

“……”

沈越川自问目光足够毒辣，可是此时此刻，哪怕苏韵锦近在眼前，他也完全揣摩不出苏韵锦的情绪，苏韵锦到底想跟他说什么，也就无从猜测。

……

沈越川端详着萧芸芸，死丫头好像真的生气了，现在硬拉着她解释，估计她也听不进去。

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许佑宁的背影，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，好像有什么要从记忆中破门而出。

上一次，她哭得远远没有这么凶，江烨已经顾不上想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了，只知道心疼苏韵锦。

实际上，她回来是为了对付康瑞城替外婆报仇，而为了回来，她付出了不少。

她应该从来没有迫切的希望过，或者哀求过什么。

许佑宁明显没想到阿光连车都给她准备好了，愣了愣才说：“谢谢。”

另一边，沈越川的车子已经开出很远，他的目的地不是公司也不是公寓，而是MiTime酒吧。

但此刻，胸腔就像被什么填满，温温暖暖的要溢出来，沈越川突然，想就这么一直抱着萧芸芸。

相反，他觉得许佑宁……有点可怜。

可是这一次，江烨失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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