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冷冷地看了眼穆司爵:“你想替沈越川去尼泊尔出差?”
她看起来最不认真,但无法否认她是最努力的那个,然而这并不代表她完全受公司的控制了,像这种时候,她还是会我行我素。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但她可以确定的是,陆薄言关心呵护着她,也费了心思对她好。
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一家别出心裁的餐厅会是这样一个大男人开的,她愣了愣才伸出手:“你好,我叫苏……”
陆薄言还是似笑非笑的样子:“如果我们提出来,也许妈会很乐意搬过去跟我们住一段时间。”
陆薄言哪里还能等一天:“订明天晚上的票,我签了合约就走。”
陆薄言并不信:“证明给我看看?”
他的浴室很大,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,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,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,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,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,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。
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,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:“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,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,懂了?”
就在这个时候,苏简安的手机响了起来,她以为是陆薄言,拿起手机一看,却是闫队长打来的。
“我先出去,不打扰你了。”
“我都忘了!”苏简安果断打断陆薄言,明显不想再记起刚才的尴尬。
那个文件夹里,已经有不少照片了,其中还有从昨天的新闻报道上存下来的照片。
手摸上门把的时候,她以为革命终于要胜利了,然而
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闭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