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点头，事实很清楚了，吴瑞安暗搓搓的投资，再请贾小姐故意推荐。转眼半个月过去。

“小心点，我不是每次都能救你的。”这一刻祁雪纯真以为他会吐出一口老血……

不错，之前严妍在洗手间里，恰巧听到齐茉茉的两个助理在讨论。助理皱眉看向严妍，没曾想，贾小姐还有这样的考量。

“我刚才初步询问了一下情况，听说你和祁雪纯是一起到达现场的？”是白唐的声音。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
“皓玟，你知道我没什么本事，”程俊来赔笑，“我就指望着这些股份养老，你不能压我的价钱啊。”店内装修简单复古，让人过目不忘的，是一整面墙的照片。

严妍一愣，她只能说：“我尽力试试……”严妍下意识捏紧浴袍的领口，马上往门后躲了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