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三分钟,陆薄言又回来了,说:“医生说是正常的。你实在受不住的话,吃片止痛药。”
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男人觉得有趣,除了许佑宁,她是第一个敢这样平静的直视他的女人。
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
苏简安一时有些不习惯这么好说话的陆薄言,眨了眨眼睛,怀疑的看着他,似乎在他的唇角看见了一抹诡异的笑。
“你不是叫我‘做’吗?”
他也从来不屑乘人之危。
“刚刚到的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‘放松’的男人,“我认识他太太,很贤惠,保养得也很好,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,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。”
陆薄言开车时不喜欢听音乐,所以以前他的车里一张CD都找不到,但自从苏简安上下班都坐他的车后,CD盒里就被塞满了各种CD,陆薄言也没说什么,偶尔还会和苏简安讨论哪个歌手的声音更好听。
航班降落在Y市机场,下机拿了行李,已经十二点半了。
苏亦承直接问:“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回去?这个时候,他不可能放下你一个人走的。”
苏亦承的目光渐渐沉下来,笼上了一层阴翳似的,聚焦在洛小夕的唇上。
她现在可是清醒了,知道要脸了好吗!
那个“他”是谁,三个人都心知肚明。
“你故意这样有意思吗?”他问陆薄言,“也真舍得这么说啊。刚才简安那错愕的样子,我估计以后全公司跪下求她,她都不一定愿意踏足陆氏集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