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终于抬头,眼中冷光一闪,“你越界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她能叫他滚出去吗!
“他对子吟什么态度?”
“没干什么,”严妍立即否定,“就是一起喝了一杯咖啡,后来我忽然有点事,想告诉你但手机没电了。”
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,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,但暗地里,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。
程奕鸣皱眉:“同样的问题我不想说两次。”
“你别胡说,”程子同沉着脸,“买下股份的人是他的朋友于总。”
“没地方去,到你这儿来住几天。”程木樱说。
“你不是说程木樱的婚事你一手操办吗,你不来,我们哪里敢聊。”符媛儿故意扎他。
她的脸色越来越白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她一定没告诉你,当时上了手术台,她自己又跑下来的事。”
程奕鸣明白了,“你是来套话的,”他可以说出来,“符家公司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,是不是都在你手里?”
“请假?”程奕鸣被她气笑了:“我是不是还要给你一个带薪年假?”
“我明白,为我着急的不是你,是我老婆。”
程子同和妈妈的主治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