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子忽然冒出一个念头,如果和司俊风结婚的话,仿佛也不是一件那么可怕的事情了。
他要以为她会受他的威胁,那就大错特错了!
祁雪纯点头,心里却想,她是一个警察,最不怕就是管闲事。
她登时大怒,一个苍蝇似的人,谁给的胆子竟敢这样对她!
或者被负责马路卫生的环卫工人扫走。
他可不敢说出实话,转身上了车。
写完报告的这天下午,春天的阳光正透过窗户,洒落在她的办公桌上。
“另外,你喜欢但不索要而是自己复刻了一个,一定是对爷爷非常尊敬和崇拜才会这样。”
“你……不赶我走了?”她问。
销售透过门缝往外瞧了一眼,小声说道:“来了四五个年轻女孩,怎么没人接待?”
祁雪纯观察河边,停泊着十数艘游船。
“爷爷,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,”她泫然欲泣,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,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俩男人对视一眼,便要动手……“咚”的一声,楼梯上跳下一个高大的身影,他展开双臂圈住俩男人的肩。
“她还能说出这个,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!”
他给司俊风妈妈打了电话,对方说会劝蒋奈回来,但两个小时过去了,门外却始终不见踪影。
“女士,这一款是我们的镇定之宝,3克拉的粉钻,独立戒托,不加任何碎钻点缀,让人一眼就看到您纤长的手指和白嫩的肌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