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 祁雪纯无语,只能伸臂将它抱过来,一只手拖着,一只手轻轻顺着它的后背,安慰它的害怕。
当初她胳膊受伤,也从睡梦中疼醒过好几次。 而她这次回来,就是查清楚他的目的。
她忽然明白了什么,抬头看向祁雪纯,“你……你……不可能……” “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,”祁雪纯抿唇,“但你认出我,我也有办法应对,可以化解尴尬。”
女人惊恐的说道,“先生,请你帮帮我!”她的语气里满是害怕。 祁雪纯略微挑唇:“你跟鲁蓝说一声,我来过了。”
…… 和他在一起,是她这辈子受过得最重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