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点头，“之前合作的项目太多，盘根错结，想要清理干净是办不到的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别岔开话题，今天你不是来给我解释的吗，你的解释就是这个？”她问。

但理智也回来了。

就是这么凑巧。

她在他怀中转过身，抬起双臂勾住他的脖子，拉下来，“你对喜欢你的人是不是都这么好？”她问。

好片刻，她才问道：“管家，爷爷是彻底不想管我们这些孩子了吗？”

程子同沉默的打量她，仿佛在琢磨她话里有几分真假。

她有点担心被人看见，还好这大清早的，餐厅服务员们还在宿舍睡觉呢，花园里一个人也没有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我……”

她不慌不忙，微笑面对，但就是不回答问题。

于靖杰明白，他哪怕明天天会塌下来，也得把今晚的约会享受好。

“那还有什么可说的，我们就这样不相信下去吧。”说完她调头就走。

里面的“女员工”个个也都不普通，跟客人们也都是有非一般的关系，直白一点说，出入这家会所的男人，和在外面有情人小三之类的差不多。

妈妈醒来没多久，她不想追问，也许等到该说的时候，妈妈会把真相告诉她的。

“下车。”对方语调沉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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