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,苏简安还没有回来。 “她喜欢谁都不关我事。”陆薄言冷冷地说,“你能多管闲事就说明你有很多时间?去一趟非洲,帮我处理点事情。”
苏简安长长的睫毛扑闪两下,防备地后退。 这一次,陆薄言直接把苏简安送到了警局门口,毫无避讳的将惹眼的车子停在门前。
苏简安照了照镜子,试着活动了一下,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妥,不过……这礼服居然是陆薄言帮她穿上的欸。 她乌黑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倔强的认真,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现在开始做也不迟。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才没有说过这种话,她可以确定陆薄言在瞎掰了。但是当着唐慧兰的面她不能拆穿,只能笑:“呵呵……” 她把装药和装蜜饯的碗碟拿回厨房,开了冰箱找东西。
没多久救护车就呼啸着来了,苏简安很热心地告诉医生,伤员是苏媛媛。 晚安,小怪兽。
“我是江少恺。”他一副“真没出息”的表情看着苏简安,十分淡定地说,“蒋雪丽来找简安了,简安受了点伤,你最好是能过来一趟。” 洛小夕还在愤愤不平,迟钝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点了点头,挪开视线不愿意看苏亦承。
她承认她是舍不得拿下来。 在她的认知里,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冷面无私,在商界杀伐果断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掌控着股市的走向。他只做大事,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,这样的事情……他怎么可能会做?
“……我哥的公司我都没去过几回,除了他的助理小陈,我谁都不认识。更何况据说他还经常换秘书。” 真他妈苦啊。
“那个,陆薄言……”她小心地出声,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,“你带身份证了吧?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?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。” “你要去哪儿,不打算跟我说?”
呃,感觉怎么那么少儿不宜呢?陆薄言又是故意的吧? 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:“陆薄言,都过去了,过去很多年了啊。”
当然是因为他是从那里毕业的。 她知道是谁。
如果是在家里,没有听到外面有人的话,她也许就不会拒绝陆薄言,那么……她简直无法想象现在正在发生的会是什么…… 果然是他教出来的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 她需要找点具有挑战性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来进行一场博弈,这个手段残忍的杀人凶手,是个很好的选择。
才五天的时间而已,他整个人就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,青色的胡渣冒出来,虽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俊美,却给他添了一抹病态。 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,贴近她的耳朵:“你再不起来,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‘欺负’。”
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,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:“回办公室,我有事和你说!” 然后他就和唐玉兰一起过了安检,身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,她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。
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 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,他现在找她,是担心她?
陆薄言竟然也没有揶揄她,只是把盒子放到化妆台上,打开,有细微却耀眼的光芒从盒子里折射出来。 “换衣服。”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的大脑自动选择忽略这句话。 远在纽约的沈越川刷着这个热门话题,笑得肠子都要打结了。
公司还有大堆的事情等着陆薄言处理,下楼后他拿了车钥匙就要走:“妈,我可能要晚回,你们不用等我。” 他阴阴沉沉的样子虽然不是针对她,但苏简安还是觉得害怕,下意识的就想编个借口糊弄过去,但陆薄言已经看见了清晰的指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