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，一直。

陆薄言抬眸看了看苏简安：“不怕被撞见？”

他愿意把温暖留给念念，不愿意让念念体会没有妈咪的难过。

苏简安神神秘秘的把手机递给陆薄言，让他自己看。

也因为这份从容，她对新的工作安排，只有期待，没有忐忑或者不安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，“你们总说，沐沐长大了就会懂我。但是，你知道沐沐今天跟我说了什么？”

这种感觉，就像眼前那块巨大的乌云突然散开了，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了许多年的人们，终于再一次看见灿烂的阳光。

“念念。”

“那位同学没有受伤，但是……情况有些复杂。哎，总之，还是请您先回学校一趟。”

陆薄言和穆司爵又去了一趟警察局，协助警方处理最后的工作。
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看向苏简安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
他们刚结婚的时候，陆薄言有很严重的胃病，徐伯说是因为他不按时吃饭还挑食造成的。

沐沐年纪虽小，但已经懂得分辨大人微妙的神情了。

苏简安仔细一想，觉得陆薄言说的……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
但是，康瑞城出门前已经仔细交代过。

“什么？”东子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，“城哥，你……确定吗？”

你好变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