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发疯。”程申儿淡声回答，语气中颇多不耐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祁雪川也瞧见她了，“祁雪纯还没来吗？”

祁雪纯点头，他说得有道理。

司俊风：……

后来，她从许青如嘴里知道，房子外面围了上百号人，将这栋房子箍得跟铁通似的。

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，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问云楼：“我是在那条路上摔下山崖的吧？”

“那你将程申儿留下。”她用吩咐的语气。

他说得很简单，然而字字如刀，祁雪纯光听就觉得手心捏汗。

祁雪纯真没想到有这种事，“为什么呢？”

“我开车来的，跟你去拿一趟吧，”祁雪纯说，“拿好了，我再把你送回程家。”

“他心情为什么不好？”司妈怒哼，“这次去C市没如他的愿？祁家是破产了，还是勒令祁雪纯和他离婚了？”

“不然你以为呢？”他轻拍她的脸，“少点有颜色的思想，心要正。”

“接下来……当然是在他们之间制造更多裂痕，直到他们像镜子被打碎。”

祁雪纯在外面还有没理干净的男女情感……司妈对她的戒备又多了一分。

他凝睇她熟睡的脸好一会儿，才轻轻下床离开。

“看这些并没有让我想起什么啊。”她有点气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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