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业上的事，跟白唐倾诉，最让她感觉心安。“你没得选。”白唐回答。

祁雪纯：……打断他，“这些事我都知道了，也都查过了，跟杜明被害没有直接关系……谢谢白队，我先去盯美华。”

放下电话，祁雪纯想，现在看来，只有等他睡着了才能找着机会。他放心了，闭上眼沉沉睡去。

“阿斯。”他得让姓司的知道，自己不受待见。

“当天是他制服了那个女凶手，他当然得来。”欧翔回答。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，不但助理打了电话，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，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。

“为什么？”蒋文的哀求声从一个山庄的房间里传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