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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威尔斯公爵，我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了，只有你能帮助我。”顾子墨的声音带着几分祈求。
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倔强的令人无计可施。
佣人从餐厅的方向过来，顾衫看向顾子墨，轻咬下嘴唇。
看着镜中的自己，面色憔悴，双眼透露出疲惫，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。
威尔斯从来没有这么毛躁的时候，他第一次没想周到。这不像他的作风，一碰到关于唐甜甜的事情，威尔斯总是过于冲动。
她恨恨的攥着拳头，肩膀处的伤口都因为她的用力而崩出了血。
“好。”
会吗？不会。
“会。”
康瑞城将报纸随手扔在桌子上，他举着酒杯，摇头晃脑的哼起了歌。
她声音很轻，外面空气很冷，呼出的气成了白色的雾。
“看完再还她，今天她送给你，现在又直接送回去，不太好。”
当看到他遇害的事情，她的天就像塌了下来。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害怕过，大脑的潜意识一直在告诉她，是假的，是假的。她的心就像缺了一块，疼得她说不出话。
“这张是在我生日上照的，同学们在我脸上抹了蛋糕，他吻掉了我鼻尖上的蛋糕。”
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康瑞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