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校长，”离开之前，祁雪纯很想问他一个问题，“我能……”不过他很快又好心情了，她现在在他的房间，在他的面前，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心安的。

司俊风沉吟半晌，决定要演一场戏。程申儿在后视镜里看不到祁雪纯的车了，着急间，她手边的对讲机响起：“目标消失不见，目标消失不见！”

腾一放下电话，琢磨着司俊风声音里的低沉，甚至透着一点颓废。当然，“我不知道你搞的什么花招，但如果让我发现你从中做手脚，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
“听到没有，有话快说，别耽误我们老大休息！”手下喝道。“庆功会！”鲁蓝捧着咖啡和点心走进来，兴奋得两眼放光，“是真的吗，为我们举行的？”

“确定是他的人？”司俊风问。她转眸与他的目光对视。

两人换上物业人员的衣服，一人从电梯上，一人走楼梯，互相照应。“别费力想了，”他勾唇轻笑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，我可以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