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哥……”许佑宁软了声音,试图让穆司爵心软。 她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同时有多个女人,更无法忍受自己成为多个女人中的一个。
自从父母走后,穆司爵就很少再回老宅了,但每次回来,不是受伤了就是有事,久而久之,周姨倒希望他逢年过节才回来,至少他不回来,就说明他没事。 许佑宁摩拳擦掌,作势要爬上果树,然而就在她迈步的前一秒,后衣领突然被人揪住了。
他们刚走不久,陆薄言也从酒店出来,他明显换了一身衣服,整个人有一种和深夜不符的神清气爽。 他对许佑宁心存感激,但这并不代表他相信许佑宁了。
她只能放大招了:“我有点饿了,我们起床先去吃东西,吃饱了再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?” 这种被拆开重组一般痛,堪比第一次。
许佑宁点点头。 穆司爵的眉头蹙得更深,明显已经失去耐心了:“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,进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