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的台词和他父母如出一辙:“芸芸,谢谢你愿意来。如果你没有来,我爷爷这一辈子永远都会有一个遗憾。” 许佑宁想了想,突然意识到,穆司爵现在就是大佬,她是无论如何惹不起的,于是果断摇头,说:“当然可以!”
“没什么大碍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,转而问,“媒体那边怎么说?” 用餐的人不是很多,反倒有很多家属把这里当成咖啡厅,打开电脑在处理工作,轻音乐静静在餐厅里流淌,交织着敲打键盘的声音,餐厅显得格外安静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冷冷的问,“还有呢?” 最后,穆司爵精辟地总结道:“叫‘窗遇’太难听,薄言就取了‘西遇’。”
穆司爵刚才把她看光了,她进去看回来,不是正好扯平了吗? “阿姨,你放心,我们尊重芸芸的意愿。”高寒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,还是决定澄清,“我这次去A市,不是去找芸芸的,我有公务。”
许佑宁刚要回去坐好,却又反应过来哪里不对,回过头目光如炬的盯着穆司爵:“你是不是完全看得懂原文?” 她对陆薄言,没有半分亲昵的举动,言语上也没有任何暗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