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洛小夕,双目哭得红肿,脸上没有一点点生气,只蔓延着无尽的绝望。
最后,一桶冰水泼下来,她猛然清醒过来。
陆薄言握着她的手,叫她的名字,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,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,只是眼角越来越湿。
她曾经说过,两年的婚姻虽然不长不短,但足以让她这一生无憾。
她苦守在承安这么多年,一步步爬到首席秘书的位子,就是为了得到苏亦承。
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
她望着球场上陆薄言的身影。
苏简安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沈越川不是说陆薄言不过生日吗?他这话的意思是……他今年要过生日啦?
她笑着把手机还给苏亦承:“是你叫我去找别人庆祝的啊。别人,也就是除了你以外的人都可以吧?”
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变得悲凉。
陆薄言不置可否,把车子开进了别墅区。
她笑了笑:“我不怪你!”
东子心头一凛,走上来,“哥,我们回去吧。”
苏亦承问:“所以呢?”
看完新闻,她霍地站起来,小脸上写满了震惊:“怎么会这样?小夕现在怎么样了?”
顾不上头发还是乱的,苏简安扑过去,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,紧紧抱着他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