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糟糕的是,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,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。 要他怎么说?他怎么告诉苏简安,他害怕看见她听到让她走的表情,万一她欣喜万分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,他怕自己会失手掐死她。
果然是他教出来的。 他肯定知道什么了,思及此,苏简安的脸更红,低下头:“走吧。”
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,进浴室去麻利换了。 陆薄言去车库取了车,刚要走手机就响了起来,屏幕上显示的是“简安”两个字。
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 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不行不行,这样下去不行! 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,她摇了摇陆薄言:“到家了,醒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