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。”他凝睇臂弯中娇俏的小脸，眼里脸上都充满宠溺。

在她脑海里浮现最多的，竟然是朵朵委屈的小脸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“之前说你和程奕鸣是校友，我完全没想到你的专业和他完全不同。”严妍感慨。

“三个孩子的学费？”

“程奕鸣，你跟我说实话吧，不然我整晚睡不着。”

其他宾客也都跟着低头抹去了眼泪。

所以什么都不做也不说，才是最正确的。

严妍立即从怔忪中回过神来，不禁有点难为情。

她将严妍扶到房间里，程奕鸣随即快步走了进来。

她刚才的威胁是纸老虎，她根本不想把事情闹大，那样只会影响她和秦乐达到目的。

“什么案？”

不真正了解他，才会用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去揣测，琢磨。

严妍也跟着笑，但她脑子始终清醒，她发现这一派热闹中，少了程俊来的身影。

严妍坐上了副驾驶。

严妍微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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